说完就拿出一把刀,用酒精消了下毒,然后小心翼翼的割开伤口,让毒血流出来。
花子吃痛叫了一声,“好疼啊——好疼啊——”
灼萝看向她,柔声哄道:“很快就不痛了,忍一下好吗?”
花子点头“嗯”了一声,死死咬住门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等挤出了黑血,灼萝趴下来就用嘴对着伤口的位置吸血,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吐出鲜红色的血才停下来。
“毒差不多都排出来了。”灼萝漱了口,叫来曹斌,“听说你识得草药,你能不能帮我找一种叫做战龙草的草药?”
她也接触过中医,但涉猎不多,知道每种中药的功效,但还没学到识别。
曹斌早就为自己干吃闲饭,什么都帮不忙而郁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喜上眉头,连连道:“识得识得,我今天还在那边看到了,这就去找来。”
这边灼萝给花子再次清洗了伤口,消毒,很快曹斌就采了战龙草回来,灼萝直接揉烂,敷在患处,然后用绑带绑好,才算完事。
“不疼了吧?”灼萝怜爱的摸摸花子的头。
花子乖巧懂事,使劲点点头,“谢谢婶婶。”
王建新夫妻感激不尽,媳妇紧紧抓着灼萝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还在颤抖着,满心满地的感激话涌到嘴边却只是流泪,说不出来。
灼萝知道她要说什么,“行了嫂子,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好好照顾孩子吧。对了,”拿出药给她,“一会儿给他吃一粒,预防发烧。要是还发烧,就每两个时辰吃一粒。”
回去以后灼萝就给帐篷周围撒了雄黄粉,本来想进空间找雄黄酒的,都说雄黄酒退蛇。
只是在空间里找了一圈,贵州茅台、山西汾酒、北京牛栏山都有,就是没有雄黄酒。
但好在找到了雄黄粉。
往草丛里一撒,看哪条蛇那么不长眼,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拿了几个老鼠夹子摆在帐篷四周,双管齐下。
这才安心躺下。
这一天真是够累人的,操心啊。
灼萝刚一躺下,眼皮就支持不住了,就要睡着,就听有人喊,“不——不好了,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