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叫他喝了酒去内室与女子寻欢,他却是宁死也不肯的。
所以看似选择权在苏傅楚的手里,但他面前却只有一条路——
饮春酒,入暗椟,赌自己能撑得住。
苏傅楚垂下眼眸,低声说道:“你叫他们将暗椟放在厅堂中,所有人都出去,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苏淮点了点头:“好,你毕竟是世子,即便是受家法,也该有些颜面。”
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却突然开口道:“请世子先将酒喝下,属下们再退出去,您放心,这酒总得一刻钟才能起作用,属下们绝不敢冒犯世子。”
管家这么说,便是不信苏傅楚,而苏淮也没有反对管家的话,又将手中的酒杯往前送了送。
苏傅楚知道他没办法再拖延了,伸手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管家这才满意的往后退去。
护卫们将暗椟抬上来,放在了厅堂的正中,以竹竿支起暗椟开口处的钉板,等苏傅楚进去,只需有人拿掉竹竿,钉板掉落,暗椟自会合上,再扣住外面的锁扣,在不需要滚动的情况下,足矣将暗椟封住了。
护卫们放好暗椟便全都退了出去,守在门口,连绿水也被带到外面,屋内只剩下苏淮和苏傅楚父子两个。
“来,咱们坐着说说话,在药效发作之前,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苏淮伸手扶了苏傅楚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不过就是与女子欢好罢了,为父也没有亏待你,不信你进去瞧瞧,是不是各个都是美人?这些女子本就是为父给你准备的姬妾,日后你与长公主成亲之后,也是要放在你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