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Me Like You Do

“——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

会议室里,年长的萨科塔居于首位,她的帽檐压低,眉眼锋利,头顶闪耀的光辉足以照亮一切邪祟奸佞,然而座下几位仿佛被裁决审判的萨卡兹同事神色微妙表情不尽相同,女妖垂眉敛目神态高贵端庄,stormeye更是干脆把脑袋搭在桌子上一点也不想抬头,从进来开始就是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说真的,我不太介意被自己的萨科塔同事审判罪恶,”scout主动举起手,这位匿形大师没带护目镜和面罩的脸上写满了过分诚恳的无辜:“我以为你们都清楚我才刚回来,理论上这里面无论涉及到什么错都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我们身负原罪,先生——而且您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担任博士的助理一直到现在对吧?还是兼任了晚上护卫的那种。”

前任拉特兰枢机彬彬有礼的答,看在她面前上好子弹的铳的份上,scout选择乖乖放下手不再说话。

misery沉沉叹了口气:“助理这件事博士自己同意的,而且这件事不是也是由阿斯卡纶和凯尔希女士两位先提出来的吗?scout在巴别塔的时候就负责照顾博士,两位女士应该是觉得他更适合这个。”

outcast的双手交叠置于眼眶之下,不知是不是各位精英干员的错觉,他们总觉得女士的双手甚至有点隐隐发抖:“……是的,我原来以为医生的判定可以直接定义为眼下情况的最优选,从来无需我再提出新的质疑,但现在我可能要持保留意见——说真的,我一开始以为博士对某方面的过低底线是出于长官对我们的极端纵容,但现在看起来可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说是不是stormeye?”

stormeye气若游丝:“不要问我这种事情……”

煌最后一个走进来,然后她退了出去确定了一下这里的确是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休息室而不是什么拉特兰的公证所,她拉开touch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偷偷摸摸的和同事咬耳朵:“outcast怎么了。”

“不知道。”touch和她一起压低声音:“但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诶——”煌耳朵十分警惕地趴了下来,小小声地问道:“我们叫甜甜宝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吗?”

“是甜甜宝的问题,但不是这么简单。”touch也跟着小小声,“好像是注意到了博士的距离感有点不对劲,而且这一次是那位阿戈尔女士也觉得需要和博士着重强调的程度了。”

煌想了想猎人们和博士的互动模式……多少人看着都跟着嫉妒眼红,啊不是——跟着觉得担心啊!比那个更严重那得什么样啊!

菲林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了。

此时outcast幽幽开口:“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指挥官在人际交往上的距离感和对与亲密关系的认知可能和我们想象的有那么一点点出入……所以我想问问各位,在各位和博士的近距离接触期间,是不是起到了一点不该有的负面作用?”

sharp:“我是她的近卫,博士还是那种在外面活动一不注意就会跑远的脾气,别忘了outcast,小丘郡那会她自己跑出去玩一会就能给你抓两只流浪猫回来,这还是我在不远处巡逻的结果。”

logos:“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当时情况诸位也看到了,机械与科技都可以更改数据,但你们总不可能拿自己的指挥官开那种玩笑,不把博士本人作为确定时间和世界的确定锚点,难道还要浪费时间和scout单独打一架确定是不是本人吗。”

scout言简意赅:“凭我是博士的助理。”

outcast:“说真的我现在甚至有点怀疑博士对距离感的错误认知和你当年有没有关系……stormeye略过,老朋友,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misery:“……等等,为什么你要放过stormeye单独问我???”

outcast:“就凭他能在那种情况下也一晚上听话到什么也不干,我甚至愿意短暂相信他不行……所以你的回答呢?”

stormeye瞬间炸毛,刚刚要跳起来就被pith捂着嘴压着肩膀按回去,于是只能在一众同僚掺杂了悲悯同情以及更多是幸灾乐祸的注视下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