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博士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多少变化……她顶多是还在担心自己在生气,便跟着刻意留出来一点让他安静的体贴空间。
仍然是令人讽刺的一视同仁。
依旧是全无区别的宽容以待。
……哈。
察觉到她把那种事情都能无比自然的当做无事发生的时候,那一刻的misery几乎要怒极反笑了。
他强迫自己拨开那些克制与忠诚的遮掩,直接去触碰她。
——而她对此无动于衷。
……那我还在忍什么???
属于萨卡兹污脏的血和欲望在血管里流淌,沸腾。
misery反复的去压制,忽略,无视,任由他们在他撕裂的理智和幻痛的血肉心脏里咆哮。直至彻底压制不住的时候,那些曾经一度被他视作亵渎噩梦一样污浊的东西总能变得比上一次更加恐怖。
也许一开始我就做错了选择……
克制是没有必要的。
冷静也是没有必要的。
misery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了匕首的刀刃,疼痛和鲜血冷却不了他的神经,事实上他冷静太久后总是容易遗忘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萨卡兹兴奋的催化剂;当这名萨卡兹低头看着掌心流淌的血迹,甚至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到一种极为类似于战场上厮杀之后,等待热血冷却时轻微眩晕的晕醉感。
——他要犯一个已知的错误。
一个被对方允许的错误。
因为您原谅我了。
因为您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我。
您甚至让我觉得犯错也是可以的。
他几乎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做下这个决定,然后下一刻的misery又开始觉得荒谬,残酷,感受到连骨髓也要觉得冰冷的空洞与悲哀。
也许这也是错的。
他又想。
我不该去犯错,而是应该在吻过她后的第一个清醒的瞬间就去和outcast讨要一颗萨科塔净化一切罪孽的子弹——最好由博士投入弹巢,然后亲手对着我扣下扳机。
那样即使不是战场上,不是为了他人而死,我应该也能心满意足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