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心里想,新欢旧爱,还真是自古以来的难题。

她迟疑着又看了一遍那些小盘子,怎么没有白公子呢?她就算下注,那也得给自家人下注。

她就默默跑去那列尾手动拿了只小瓷盘子,又拿起笔要添个名字。

没有握笔时还好,手指一用力,昨晚被窗子夹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疼得她险些没握住笔杆。她搓了搓手指,噘着嘴,心里想怎么又忘记问谢岸哪里能买到消肿的药了。

可真是疼。

她咬紧了牙关,提笔写上“白公子”三个字,一边的闲汉瞧见了,问她:“诶,这白公子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小宛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抽出五十两银票来,押在这白公子的盘子里,说:“前儿出来的。”

“白公子那是什么人?哟,小姑娘你竟然给他押五十两!?”

小宛道:“是我夫君。”她轻轻把笔放回去,又另外拿了一块小石头压住银票,这才离开赌局。

辰时一刻,那场地外专有敲锣打鼓的,骤响起一片擂鼓鸣锣,欢欣闹腾得似过年一样。

小宛挤在人群里,真是一点儿特权都没有享受到。她一面对谢岸这种邀请妹子的方式很无语,一面对自己那个夫君就这么不管她了十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