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了口气，亥衣圣人没有说离开的事情，狄九走到哪里他只能跟到哪里。对一个掌控浩瀚无数载的圣位圣主来说，人族修士就算是在这里被杀光了，他也不会起半点涟漪。他心里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狄九会如此在意。

“前辈，我能和你一起走吗？”蒙若楼声音有些怯，她很清楚，自己如果不跟着狄九一起走，她前脚离开万族圣城，后脚就会被红霖族的强者斩杀。

狄九点点头，“走吧，一起去万神楼。”

看见狄九嚣张的话语还有毫无顾忌的离开，这名金甲修士眼里杀机越来越强烈，如果不能将狄九斩杀在万族圣城，那他们这些金甲圣者就是万族圣城的一个笑话。

……

“狄前辈……”蒙若楼小心的叫了一句。

狄九一摆手，“我叫狄九，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是。”蒙若楼应了一声后，依然是说道，“前辈，万神楼是神族的地盘，传闻有神族的一名第五步阙圣在其中，人族是没有资格入住万神楼的。”

“第五步阙圣？”狄九重复了一句，然后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何第五步要叫阙圣？”

亥衣圣人笑道，“我们在圣位广场，有上万的圣位圣人。这些圣位圣人都是在自己的浩瀚宇宙之中，跨入第四步成圣。相对我们来说，掌控的浩瀚宇宙，有且只能有一个第四步圣人，就是我们自己。

但在这里，第四步立言圣人是以自己的大道立言，立言后的大道都是遵循所立的道言成长。至于第五步阙圣，那是立言圣人进一步完善自己的道言跨入更高的层次。阙，是不足的意思。所以说，第五步阙圣依然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圣人。至于第四步，必须要在圣人之前加上立言两个字。说白了，立言圣人真正的精髓不是圣人，而是立言。因为立言圣人，本身也不是圣人。”

“对，我听说第六步都不是真正的圣人，也不能称之为圣人。”蒙若楼在一边补充道。

狄九若有所思，按照亥衣圣人说的话，立言圣人是立下了道言的圣人。道言再强，也是某一方大道。他道树上的每一个大道分支，应该就是相当于一支道言。如此说来，他跨入第四步很有可能无须立下道言，因为他有道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