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渝吸吸鼻子,幽幽地道:“这事还是
“啊!”折子渝冰雪聪明,放才骤然在这绝不可能之地见到杨浩,一时忘形之下真情流露,这时却已迅恢复了她的慧黠机灵,不由得娇颜一红,又气又羞地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是不是让你失望啦?”
“没有失望,当然没有失望。”杨浩大喜:“这件事算甚么事,就算全天下都知道又怎么样?我记得,草原上,有一个规矩,一个抢新娘的规矩……
他的嘴角噙着笑意:“谁能抢走新娘,杀死新郎,那新娘就是谁的,她要从此视那个人为她理所当然的夫君,一生一世服侍他,尊敬他,爱他,听他的话,不准吃醋,不准脾气,男人要她生几个孩子,就得为她的男人生几个孩子……
折子渝一开始还在点头,到后来眼睛越睁越大,惊奇地道:“谁规定的,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规矩,技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杨浩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我规定的。”
折子渝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欲打他,手扬起来,终于却只轻轻地落
到了他的身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杨浩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听说你撞见了呼延傲博的乱兵,我立即从兴州赶来,半路上就又听说你已被擒来了萧关。急得我……,好在呼延傲博身边有我安排的人,李继筠接收了呼延傲博的地盘,也把我的伏兵接收了
过么,在他们内应之下,我率领大军直接闯关,就这么·····一直杀进了李继筠的家门……
“你……”折子渝心中激荡不已,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
话:“你是一国之君……
“谁规定一国之君就得四大皆空,无情无义?”
“你真的……不应柽来的……
“有时候,人要跟着他的心去走,哪怕那里是他不该去的地
方。
折子渝抬起7喂睛,露出了杨浩非常熟悉的神采:“你经常为了
女人去你不该去的地方吗?”
杨浩心中响起了警报声,马上以圆滑格外交辞令回答道:“你是头一个。”
“那谁是下一个?”
“你已经开始关心这个问题了吗?”
“丰怪!”
折子瀹刈;之以鼻,真正的她,又回来了……
“很高兴见到到诸位。”
杨浩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下边绑着斛斯高车和李继筠两伙人,李继筠瞪着杨浩直欲噬人,斛斯高车瞪着李继筠,好象也要一口把他吞下。那些从呼延傲博一方转而投奔李继筠的墙头草则继续扮演着墙头草的角色,,左顾右盼,瑟瑟抖。
杨浩满面春风地道:“要把大家伙儿凑到一齐,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难得大家济济一堂,今日就请大家做个见证,本王……西夏王杨浩,就借这幢宅院,这处洞房,与折子渝姑娘成就夫妻。”
折子渝没想到他真要在此成亲,不由得脸蛋一红,可是乜了他一眼,却出奇地没有做出一点反对的意思。
李继筠哈哈大笑,口齿露风地道:"杨浩,我和她已经拜过了堂
的。
杨浩从容自若地道:“入乡随俗,草原上……有个抢亲的规
矩。”
李继筠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架出去!”
两条大汉扑过来,架起五花大绑的李继筠就走,两个提着鬼头刀的大汉紧随其后。杨浩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一指那个胆小的司仪,说道:“你来,主持婚礼。”
折子渝还是那身新嫁衣,杨浩亲手为她重新披上了鸳鸯戏水的盖头,贺客也是原班人马,那司仪梅开二度,哆哩哆嗦地唱礼道:
“真……真的要在这……这里成亲啊?”折子渝的脸蛋烧得像火,
期期艾艾地道。
“为什么不?李继筠把洞房都给咱们准备好了,今天可不正是天作
之合吗?”
折子渝抓着腰间的合欢结儿,结结巴巴地又道:“可……可萧
“萧关已尽在我掌握之中,诸部头人也在这里……
“可尚波千,这里……
“尚波千正和夜落纥斗得不可开交,他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得到了消息也来不及今晚赶到,杨延朗和柯镇恶两道防线,将这里团团护住,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我……”
眼看着杨浩走近,折子渝长长的睫毛刷地一下闭紧,微微翕合的红
唇微微仰起,好似无声的邀请,杨浩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久别的樱唇。
热吻中,一对人儿双双倒在软绵绵的新被褥上,杨浩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腮、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颈侧……,子渝悚栗着,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空虚感,当那双魔和温柔而缓慢地握住了那一双浑圆,她的呼吸陡的粗重灼热起来,一声难捺的好象鸟儿的清啼,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她的歌喉,那荡魄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羞耻感让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不知道,原来她所期待的这一刻来临时,两军阵前也冷静自若的折五公子居然也会如此手足无措,如此软弱被动。
浑圆的、结实的腰肢,脂白莹润,光滑粉嫩的肌肤……,玉体横陈,秀披散,半睁的秀眼在红烛中荡漾着盈盈的水波。折子渝的两颊潮红如晕,被亲吻过的红唇鲜嫩濡湿,水润的双眸也开始迷离起来,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任君采撷……
一夜春光,一宿缠绵,风雨不知从几时晰晰沥沥的开始,又从几时转成了暴雨雷霆,然后……云收雨歇,彩霞满天,一朵桃花悄然绽放,羞涩而被动的处子正式晋升为一个妩媚的少妇……
一番洗漱后,卧于榻上情话绵绵,原以为这一夜就将在温馨中过去。可是不知几时,初谙情爱滋味的子渝热情火辣的撩拨,再度把杨浩变成了一头情的公牛。
杨浩本未满足,只是担心子渝刚刚破瓜,生怕伤了她的身子,想不到子渝初尝滋味后,竟然一改被动羞涩,不由得大喜过望,调笑道:“子渝温柔款款,大家闺秀,我还真没想到床榻之间你竟如此火热奔放……”
“少来·人家……人家……”折子渝睨着他·眉眼盈盈地羞笑:“人家可是鲜卑折兰王之后,你当是中原人家的那些千金小姐么?”
吕祖当初所言果然不假,这小妮子矜持端庄,不易动情,但一旦心动情动,则内媚如火,床第之间竟是如此的知情识趣,尤物天生。于是,两瓣丰润饱满的被杨浩捧在手里,原始而野性的呢喃、呻吟、喘息声又开始了。
“啊,轻一些……”到底是初次,虽然大有潜力,可身子却是承受不了的,不知哪一下太过粗暴弄痛了她,子渝轻鼙黛眉,举起手来不满地在杨浩肩上斫了一掌。
“怎么不动,累了么?”一掌斫下,杨浩忽然停止了动作,折子渝
张开眼睛,关切地看向杨浩,歉疚地道。
杨浩带着笑意道:“记得江南假死,激怒了你。在银州时,我曾对你说,如果……你仍对杨浩耿耿于怀,可以斫我三刀出气,方才……这算一刀么?”
折子渝也一下子想起了那段与他呕气生怨的岁月,眸中未去,却多了一样温柔绵绵的情意:“我说,这三刀暂且寄下,本姑娘几时想砍你,你都乖乖递过你的头来就好。你现在弄痛我了,还不快快递过头来受我一刀。”
“哎哟,别乱动,你违誓!”
“才没有,小头不是头?”
“坏蛋,你就知道骗我,啊……你就会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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