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海生的狠心,此时见了他,唐小爱还是有几分幽怨。
徐海生心情甚好,他在拉拢了几个大户之后,已经和金牛集团签订了资金管理协议,当然,与此同时他和该集团一位主要领导还签订了另外一份秘密协议。
之所以扩招那么多大户,甚至不惜放出消息去,是因为他有着更长远地打算,不止要从金牛地产上狠赚一笔,而且还要籍此打响他的知名度,吸引更多的大户投到他的旗下,建立他的金融王国。
这一周的运作很成功,而且正如他所预料,因为他大张旗鼓地把消息透露了出去,反而没有人敢跟进了,不管是后听到消息的人,还是原本就发现这只股票有行情的人,一听到他地消息,都认为他是在拉人抬轿子,大户们都是很狡猾的,他正是充分利用了大家的疑心。
其实一个多月以前。他和金牛公司刚一签订协约。金牛公司就发布了一些利空消息,配合他向下打压股价,使他捞到了许多低价筹码,现在在拉升阶段,巧妙地利用人们的疑心散布消息,既阻止了跟风盘,清理了浮筹。又把他地名声打响了,可谓一举两得。
下一步,就是由金牛公司发布重组和兼并消息,配合他拉升出货了。胜利在望,徐海生自然喜不自禁。
他在唐小爱脸蛋上摸了一把,揽着她柔软地腰肢,笑嘻嘻地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然后把她拉到自已腿上。亲昵地道:“宝贝儿,身体休养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生哥,人家下周一又要上班了,真想象现在这样,天天陪着你。”
“嗳,小别胜新婚嘛。咱们时不时地小别一下,岂不是天天似新婚?”
“才怪!”唐小爱嘟了嘟嘴,娇嗔道:“生哥,你是不是还有别地女人。所以才不想我缠着你?”
徐海生淡淡一笑:“不要胡思乱想,有了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还能看得上谁呀?”
“那你……”,唐小爱身子一软。贴在他的身上。饱满的胸部贴着他的肩膀,轻轻环住他的脖子。低声道:“为什么不让人家给你生个孩子呢?你地老婆已经出国好多年了,她也不会回来了,人家又不要什么名份,只盼着一直陪着你,再有个我们的小宝宝就满足了。你却……这么狠心……”
徐海生眉头一蹙,有些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这种话题……”
他抬头一瞥,见唐小爱眩泪欲滴,语气便放温柔了些:“宝贝儿,你才多大呀,今年刚刚21,就放弃工作,天天在家里带孩子,大好青春都浪费掉,当一个黄脸婆吗?家庭生活很繁琐,如果有了孩子就更繁琐。再说,这小孩子没名没份,你说,对他公平吗?”
他柔住小爱的腰肢,吮着她的耳垂,她的身上有种品流很高的香水味儿。
“就这样陪着我不好吗?你喜欢,我就要你一辈子,虽然没有名份,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嫌我变成老头子,想离开我,那我就送你一份厚厚的嫁妆,把你当女儿一样嫁……”“讨厌,人家就喜欢你,不许你胡说!”唐小爱大发娇嗔,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唇。
徐海生笑,呵呵地道:“好好好,不说,不说。喏,送给你地,漂亮吗?”
他象变戏法儿似的,从口袋里提出一条亮灿灿地钻石项链。
“哇!”唐小爱惊叹,两眼顿时充满痴迷的光,亮亮的,象那钻石一样。
那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铂金钻石吊坠项链,高雅而又动人。钻石的晶莹璀璨和铂金的自然纯净相得益彰,在徐海生的手上象钟摆似的轻轻摇晃着,摇出一片迷离醉人地光。
徐海生见唐小爱一脸欣喜,微微一笑,说:“来,我给你戴上。”
唐小爱顺从地转过身,徐海生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璀璨的项链戴在颀长优雅如象牙似的脖颈上,勾勒出纯净和知性地气质,点缀出清雅、灵慧地韵味。它的线条简洁清朗,仅是胸前那么一点,就象炎炎夏日中清凉地水珠,夏夜天幕里晶莹闪烁的星星,轻松地让唐小爱鲜亮起来,光彩照人。
唐小爱跑到镜前顾盼一番,象燕子似的翩然飞了回来,跃入徐海生的怀抱,呢声道:“谢谢你,生哥,人家好爱你,我要一辈子陪着你!”
“好好好,那你就一辈子做我的小爱。”徐海生呵呵地笑,不过眼底却没有一点吃了迷汤的味道,反而有种深深的、隐隐的讥诮的笑意,冷咧如刀锋。
手机响了,他轻轻推开唐小爱,拿起了电话:“喂?”
“洪胖子,呵呵,有什么事?”
“徐哥,您老真高啊,金牛地产这周真的涨了,嘿嘿,我上周告诉了几个朋友,他们还不相信呢,现在都悔死啦。”
“哈哈,那是一定的。谁肯听了一条虚无缥缈的消息。就肯把自己的钱投进去呀,所以我才不怕你说出去呢,只要信得过我徐海生的哥们儿没吃亏,跟着赚点钱花,那就行了。你进了多少来着,唔……二十万股是吧?哈哈,算一算。你该赚了几十万了,记得要请客。”
电话对面,洪胖子咧了咧嘴,有苦难言:“别人固然不信,其实……他也没进。”
“是啊徐哥,呵呵,您的记性真好,我是进了20万股,徐哥啊。你说下周行情会怎么样,我要不要继续持有?”
“洪胖子。这上面的规矩你应该懂,这支股票准备炒到什么价位,我是实在不能跟你说,呵呵,一个星期几十万,在这种弱市行情下,也不少啦,做股票不能贪啊。我看你下周找个机会出局得了。”
洪胖子听得心痒难搔,陪着笑继续问:“徐哥,你说谁怕钱多咬手啊是不?再说了,金牛地产地盘子是多大?我这二十万股不过是九牛一毛。对庄家啥影响也没有啊。您给兄弟交个底儿。让兄弟我再多赚点儿呗,不瞒你说啊。这一年多了,赔得肉疼啊。”
“这个……”,徐海生沉吟了一下:“这是一匹大黑马,黑马地涨幅一般有多大,你应该心里有数。不过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运作周期不会太长,这个因素你也得考虑进去。然后嘛……下周你是脱手,还是继续持有,那就看着办吧。”
洪胖子听得云里雾里,只是猜着他是说这支股票还大有涨头的意思,便激他道:“徐哥,你对兄弟就摞个底儿呗,到底能涨多久,涨多高啊?这周它涨了25,的确是不少了,不过我们这儿有个新来的叫张胜的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抓了一头大牛,一周赚了近40呀,有他比着,我就不舍得脱手了,哪有老师傅败给小徒弟的?”
“张胜?”徐海生一下子坐直了腰板。
打电话的功夫,唐小爱匆匆换上了一套优雅大方地晚礼服,对镜自照,频频摆着oss,从不同角度欣赏着那副珍贵的钻石项链,越看越是欢喜,跑回来弯腰在他颊上亲昵地一吻。
徐海生在她翘臀上拍了拍,示意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唐小爱便嘟着嘴坐到了一边,徐海生拿起一根烟点上,眯起眼道:“这人是新手?选股很准呐,你跟我说说,这小子是什么来路……”
“先来十个肉筋,十个肉串,两条烤鱼,一个烤羊排,两杯扎啤。”
张胜冲老板喊完,对洛菲笑眯眯地道:“怎么样,香不香?”
烧烤炉子就搭在大路边上,脚下放着一箱木炭,铁架子里炭火正旺,十月初,天气有点冷了,烧烤师傅还光着膀子,露着一身肥肉,不时翻着肉串,洒着盐巴、辣椒面、孜然等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