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我们回房间……”,张胜喘息着说,松开手,想弯腰把她抱起来。
小璐趁机扯过浴巾,把自已的要害部门匆匆包了起来:“别,让人家听到,这儿大声说句话旁边屋子都听得到地,胜子,你别逼我好不好,求你了,如果你真心爱我,就让我保留到嫁给你的那一天,在我们的新房,我们的婚床上,我再把自已交给你,好不好?”
小璐哀求着。
男人欲火上升的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何况张胜还喝了酒。他胀红着脸,恼怒地说:“小璐,一个形式就那么重要?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下个月就去领结婚证了,现在和结婚后还有什么区别?人家郭胖子和金豆嫂子认识半个月就上床了,你说,咱们处了多久了?”
小璐的双眼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颤声说:“我……我只是觉得,女人的第一次,应该在步入神圣的婚礼殿堂之后,才把它完完整整地交给自已的丈夫。我……我错在哪儿了?”
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她委曲地反问道:“是不是我现在不给你,就是不爱你,不信任你?你怎么这么自私,女人没结婚就把自已交出去,是女人太随便太不好,女人想为她爱的男人保留到成婚那一天,还是女人不好,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小璐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淋在张胜那颗火热地心上,他抬头看了看小璐,那眼神里,满是委曲和不平,张胜愣了一下,就像霜打的茄子,焉焉地说:“你……你洗澡吧,洗好了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张胜怏怏地走出浴室,把门关上,听到里边陡然放大的委曲的哭声,一阵心烦意乱。他跺跺脚,快步走了出去。
下了楼,冷风迎面一吹,心中的烦燥之意稍稍去了些,张胜摸出一枝烟点上,沿着公司院内的边道散起心来……
小璐匆匆洗净了身子,穿好衣服眼圈红红地走出浴室。今晚布置了几个小时的新房,回来身上又酸又累,洗了澡之后更觉口渴难忍,她提起水壶,已经没有热水了。她便提起暖瓶向水房走去。
因为怕被人看到她刚哭过的样子,小璐贴着墙边走得飞快,脚下没有一点声音,走到水房门口,她恰巧听到里边有人说话,因为话里提到了张胜和她的名字,她一下子站住了脚,在那儿侧耳倾听着两人的对话:
“那后来张总出来没呢?”
“我哪知道啊,看了一眼我都后悔呢,要是让张总发现,把我开了,那我找谁哭去啊?”
“……照我说,不能吧,小璐可就住在这栋楼里,张总还能不避着点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钟经理的屋?”
“你懂什么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要不是亲眼看到,我说张总女朋友就住这层楼最里边,他就进了最外边钟经理的屋,你信吗?再说了,张总和钟经理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总为啥还把女友安排在这儿?就不怕她发现了?”
“那你说是为啥?”
“为啥?人家张总是有钱人,男人有了钱哪个心不花呀?小璐恐怕早就知道了,睁只眼闭只眼呗,反正她是大房,还怕钟经理抢了她老公去不成?”
“唉!你说这叫什么世道,这男人,真就没个信得过的,要是我老公敢这样,我大耳刮子煽不死他。”
“嘁,那是现在,如果你老公也像人家张总那么有钱,你敢煽?一脚就把你蹬了,人家只要勾勾手指,多少漂亮大姑娘得上赶着嫁他呀。”
“说的也是……,你说这要是母系社会多好,我也养男人,二公、三公、四公……,七公。”
另一个女人笑起来:“你说你,一个星期也不休一天呀?”
“哪儿呀,我有说一天一个么?高兴了都得来服侍我,不喜欢的时候都给我滚得远远的。”
两个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小璐在外边听着,一颗心忽悠一下沉到了谷底……
小璐回到房间,怔怔地发了半天呆,心里不住地说服自已,应该是张胜他们赴宴回来,张胜送钟情上楼,被她们给误会了,可这种安慰是那么虚弱无力。她们说的以前是怎么回事?再联想起郭胖子那似是而非的话,小璐越来越不安,难道是自已拒绝了他,他就负气去找钟情了?
小璐想去钟情那里看看,可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一旦情况属实,她该如何自处?被同楼的这些女工们全都知道了,以后如何抬脸见人?
过了许久,她跑到窗口,向主楼张胜的办公室张望,那里黑黑的,没有一线灯光。小璐心中沉甸甸的,她鼓起勇气,摸出手机给张胜打电话,手机关机,再打办公室电话,没人也接听。
“为什么?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信得过吗?”
小璐坐在床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地落下来,碎落在衣襟上,就像她破碎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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