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发生什么事了?”正从门口经过的女护士长发觉房中情形有异,停下脚步问道。
“啊,没什么事。”秦若兰扭过头,使出变脸神功,甜甜地笑道:“护士长,你去忙吧,我正在安排这个病号一会儿做检查的事。”
“哦!”护士长点点头,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秦若兰回过身来,脸上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甜美笑脸:“流氓,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我……我没有……”
“是吗?真的没有?那你这是做什么呀?”
秦若兰说一句,向前逼一步,张胜就象要被人强暴的小媳妇儿似的,一步步向后退,一直退到窗台旁,抵住了暖气片。
秦若兰天真烂漫地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喜欢女人没什么不好呀,好色的男人才容易成功。”
张胜和郭胖子两个大男人马上被秦若兰这句话给整没电了,小丫头片子,真敢说啊。
张胜苦着脸道:“你……你是五毒教的啊?护士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若兰小手一挥,蛮横地道:“少来!本姑娘这回放过你,你给我好自为之!在公安医院还敢耍流氓,反了你了!”
她上下看看张胜那一身名牌和金链子、金笔、金镏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俩糟钱烧的!”说完一转身,风风火火地去了。
郭胖子把下巴埋在被单底下,瞪着一双贼眼滴溜乱转地看了半天,待小护士一出去,立即抻出脖子来,兴致勃勃地问:“胜子,弹性足吗?”
“滚你的!吃你的面条去!
“那……酱呢?”
张胜又羞又恼地道:“还提酱呢?我长这么大,就没调戏过姑娘,今天让她训的跟三孙子似的,我欠她的啊?还不是因为你?爱吃不吃!”
郭胖子一脸的肥肉抽搐了两下,忍着笑小声道:“我忽然特想吃馒头,还是山东呛面的,筋道!”
张胜没好气地道:“等着,中午饭就吃馒头!我放点耗子药毒死你!”
一早上,赵金豆还没到,张胜就推着郭胖子楼上楼下的跑,做各种检查,ct、彩超、验血、验尿……。这幢楼是老式的医院大楼,楼梯中间专门修了可以推车而行的斜坡,横着刻画了许多波浪纹以加大阻力,但郭胖子体型过于沉重,往下推时得用力拽着,往上推时得用力顶着。
张胜感冒症状越来严重,心猝气短,体力越来越弱,身上直出虚汗。当他推着郭胖子从五楼下来时,台阶上不知谁吐了一口痰,张胜推着轮椅没注意,脚下一滑,他只来得及踩下轮椅的刹车,因为怕把轮椅撞翻了,自已往旁边闪了一下,一溜跟头儿地摔了下去。
张胜一直摔到四五楼之间的缓步台上才止住了摔势。他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还以为自已摔坏了眼睛,一阵恐慌刚刚涌上心头,忽然眼前一亮,然后一个凶巴巴的女孩声音斥责道:“钻我腿底下看什么?哟,又是你这个流氓?真下本钱,这种招都使啊?说!看到什么了?”
张胜一见那个护士,不由暗暗叫苦,这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偏偏又是她?又是那个刁钻野蛮的秦若兰?
“胜子,你怎么样啦?”郭胖子坐在轮椅车上担心地叫。
张胜没空答理他,只是向居高临下怒视着他的小护士软弱地辩解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秦若兰哼了一声说:“废话!我穿着牛仔裤呢!”
张胜:“……”
秦若兰歪着头看看他,忽然吟吟地蹲了下来,手托着下巴,柔声细语地道:“呀,你的头流血了耶!”
张胜有气无力地在头上摸了一把,果然一手是血。
秦若兰点头直笑,用脆生生甜丝丝的声调儿说:“欢迎您入住公安医院,本院是市属二级甲等医院,设备优良,服务周到。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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