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齐浪总结性发言:“这家伙是真不知道。”季明砂看看齐浪再看看江玉堂,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了很明显的惊讶的表情:“你修炼了邪功,却不自知吗?”
江玉堂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不过鉴于红姐在一边,江玉堂还是耐住了性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姐,还请你放开我。s/不在我的服务项目之内。”
季明砂还没来得及问齐浪什么是s/,就被齐浪捂着嘴拉到了一边。齐浪恶狠狠地狞笑着,直接阻止了季明砂的问话:“给他露一手,这货到现在还以为你在逗他玩。”
虽然不是很明白“露一手”是什么意思,但是季明砂还是很老实的拿出了一张白纸,用手撕了几个小纸人。也没见她如何动作,那原本躺在桌子上的纸人便排排站了起来。季明砂对他们说:“去,去外面守着门。”纸人们便动作灵巧的跳下了桌子,消失在了门外。
别说江玉堂,连红姐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这姑娘傻是傻了点,这本事可是真的啊!江玉堂眯了眯眼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季明砂有些纠结:“你身上的邪气确实是因为修炼了功法而产生的,虽说时日尚浅就是了。”
齐浪很熟练的给自己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明砂,应该有什么是能够两个人一起修炼的东西吧?”季明砂被他提醒了:“啊,这么说来,确实是有的。不过男女双修一般是采阳补阴或是采阴补阳,为何他……”
为何江玉堂一点没有被采补的迹象呢?反倒是因为稀里糊涂的练了这个邪功,江玉堂更加有魅力了。季明砂百思不得其解,倒是红姐猜出了一点端倪。她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江玉堂面前:“玉堂,你最近有没有遇见过什么奇怪的客人?”
江玉堂挑挑眉毛:“想问我事情,是不是先把我放开?”齐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江玉堂不顺眼,恨不得能给他两拳头,把他那副妖孽的脸给打成调色盘。季明砂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应了一声就给江玉堂把绳子松开了。
莫名其妙的被打晕,莫名其妙的被绑起来,莫名其妙的又被松开,亏得江玉堂脾气不错:“现在,姑娘,你可以和我详细的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季明砂略略犹豫了一下,便一五一十的跟江玉堂说了个完全,中间穿插了一些季明砂表演的无伤大雅的小戏法,为的是取得江玉堂的信任。齐浪在一边听着,心里想着回去之后得好好教导教导季明砂,有些话可不能全都说出来。
等季明砂说完了,江玉堂也迅速的理清了脉络:“所以你以为,是我的问题?”“不是以为,是确实,”季明砂纠正了江玉堂的话,“红姐身上的邪气因你而来,而你身上的邪气和功法从何而来,我却不得所知。”
而且我有预感,这邪气和邪门的功法,肯定和妖盟的妖精不断出事有关系。季明砂难得机智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老老实实的咽下了肚子。
江玉堂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对季明砂笑了笑:“你过来。”季明砂一愣:“何事?”“你过来,”江玉堂的声音低沉好听,“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说着,江玉堂还拿眼睛斜了下齐浪,差点没把齐浪气的跳起来。
季明砂根本想不到很多,她坐到了江玉堂的身边,直视着江玉堂的眼睛:“江兄,一定要好好想想,最近是否有一些很奇怪的客人。”江玉堂本来打算戏弄一下季明砂,讨回来点便宜,只是当他撞入季明砂的那双眼睛的时候,突然便失了兴致。
他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如果说有什么最近的客人的话,那就是一个月之前来的一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我没见过,长得挺普通的,气质却很……独特。”江玉堂想了半天想出来这么个词,“她直接就点了我,然后我陪了她一个晚上,我看的出来她很快乐,难得的,我也很快乐。”
季明砂很严肃的点点头:“然后呢?”“然后?然后她就突然一掷千金,包了我一个月,一直到这个月月头才离开。”江玉堂想起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面皮有些微微发红,“按照你的说法,时间对的上的就只有她了。”
“她叫什么名字?”季明砂追问。江玉堂想了想:“好像叫什么……笙歌,她让我叫她笙歌,姓什么没说。”
齐浪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开口了:“你记得挺清楚啊。”江玉堂看了他一眼:“那当然了,干我这行的,客人接的可不少,万一记不住客人了,那就是我的失职了。”齐浪被江玉堂反将了一军,心中的不爽更是被加了一把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