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少,哈哈一笑,伸手一分,短打上衣扯开,眼前便露出一截盈盈一握皙滑光润的圆润小腰,那小腰挣扎扭动着。腹肌结实有力,肌肤雪腻白润,真是好不诱人……
夏浔一下子扑了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道:“梓祺。这半年多来,我也想你呀!”
只这一句。梓祺的挣扎就停下了,她静了刹那,忽然流着泪吻住了夏浔,只要他回来,他活着回来,她就心满意足了……
许久~~~许久之后,一阵的咿唔呻吟声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促狭地道:“有这擎天一柱在,咱家的天是不是就塌不了啦?”
一个娇媚的女声则气喘吁吁的声音回答:“坏人!坏人!我咬死你!”
男人的声音含笑问道:“用上边咬还是用下边咬呀?”
说着他还猛力耸动一下,换来“啊”地一声轻呼。
帷幄微露一线,灯光照去,帐中一双男女似乎都是坐着的,只是人虽坐着,身子却是紧紧粘在一起的,你起我伏,颠扑如浪,唔……似乎是老树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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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公杨旭和西宁侯宋晟离开肃州,大摆仪仗,直奔甘肃镇去了。肃州的紧张气氛立即减轻了许多,出入的商旅明显感到盘查比前几天松下来了,只是这是相对而言,认真的盘查,还是给行旅们带来诸多不便。万松岭和公孙大风、夜千千没有动,他们依旧躲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忍受着那死一般的寂静,耐心地等待着。
三天后,肃州各方官吏豪门以孝敬国母、为回京尽孝的公主殿下奉赠程仪的名义精心筹备的礼物都准备好了,万松岭和公孙大风、夜千千终于开始行动了。
他们事先对自己的样貌做了精心的伪装,又在夜间由夜千千悄悄钻出藏身秘窟,找到几个忠诚可靠的徒子徒孙,叫他们准备了几套大车,也装了箱笼,内中置办一些皮货土产,系了红绫,充作礼物备用,等到送礼队伍正式启程的那天,他们半夜就悄然离开寺庙,换了行装,做好了准备。
肃州卫门前,各路豪绅准备的礼车陆续集结完毕,送礼的家人都打扮得衣饰一新,因为此去是觐见公主,为了能巴结上公主,得到公主接见,报上自家名号,送礼的豪绅大户、官宦人家除了男管事还大多派有女使。大户人家,家大业大,外管事一般都是男的,但是内宅侍婢如云,也有管事领班,这就是一些能说会道、办事八面玲珑的女子了,一般这样的女子都是当家主妇的心腹。
“好啦,你们这就起程吧,本官派李百户带一队人马,护送你们去甘肃镇。”
各家的大人都来送行,直到最后一刻,肃州卫指挥令云霆才姗姗来迟,他从府里出来。对自己家的管事和其他人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下了命令。车队立即启程上路,令云霆则衣袖一摆,回衙处理公务去了。
各位士绅官宦见令大人走了,便也各自散去,只是他们之中许多人都是相互熟识的,既然一大早儿的在这里碰上了。少不得要寒喧几句,还有些人恰好无事,便呼朋唤友,要么约去家中饮宴,要么约定去哪里游赏,这一来,他们散去的时间可就慢了些。
就在这时,有人赶着两辆系了红绸的礼车从一条胡同里匆匆钻了出来。车上的人高声喊着:“等一等,请等一等!”
那赶车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赶到府前,勒住马缰,向几位正要寒喧着离去的官宦打躬作揖道:“诸位老爷,我家的礼车车轱辘出了点问题,刚刚修好,来得迟了。请问老爷。礼车队伍可已走了么?”
这时候,那长长的礼车队伍已经开拔,礼车队伍最后面的几辆车离开衙门口儿刚刚才百余步的距离,后边高喊“等一等”的时候,他们也听见了,众人不免回头望来。
这几个人打躬作揖地向几位官吏询问的时候,声音自然不用高喊,那礼车队伍中的人听不见,就见一位官员与那匆匆赶来的马车对答几句。又向他们这边遥遥一指,那两辆车便匆匆赶来,其中一位管事不禁笑道:“不晓得这是谁家的礼车,这般时辰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