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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节,离别在即了。
下了一夜的小雪,窗外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的树木,有些是长年青翠的,有些却已凋零,只有干枯的树桠,顶着毛茸茸的雪花在风中微微发抖。整个院子因那苍翠,依旧充满生机,但是又因那茫茫白雪,弥漫一种疏离寂寥的感觉。
正当黎明,院中静寂清淡,显得微有禅意,而窗内却是另一番景致:火盆兽炭,温暖如春,芙蓉帐内,春光无限。
茗儿只着小衣亵裤,生育才几个月的身子,稍稍有些丰腴秀润,抱在怀里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仿佛一块温香软玉,柔嫩而温润。
她侧卧如弓,整个身子都偎在夏浔的怀里,也不知是因为昨夜的缠绵,还是因为房中温暖,颊上两抹红晕,虽在睡梦之中,尤如海棠花开,份外娇艳。夏浔一只手臂做了她的枕头,另一只手臂搭在她柔软的腰间,大手正盖住那圆润而挺翘的粉臀,薄薄的湖绸亵裤把那翘臀柔美的曲线呈露无疑。
夏浔也在熟睡,破天荒的,今儿没有早起练刀,活动拳脚。
茗儿整齐而细密的眼睫毛轻轻地眨动了几下,慢慢张开眼睛。睡意还没有完全消去,一双明眸迷迷蒙蒙的,可是看清身边的男人时,她的嘴角已逸出一丝甜密的笑意。她偏了小半个脸,微微扬起双眸,偷偷瞟了瞟熟睡的夏浔,忽然探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仿佛小鸟儿的轻啄。
夏浔醒了,只一动,茗儿就发觉了,赶紧想缩回身子,继续扮睡着的小猫儿,
可惜,夏浔的警觉性明显比她高的多,一旦醒来,意识恢复的也快,那身子还未等完全缩回去,已被夏浔的一双笑眸锁定,紧接着,搭在她臀部上的大手便缩回来,游鱼似的滑进了她的小衣。
茗儿忍不住轻吟一声,仿佛一只刚刚吃了条鲜鱼的猫咪,不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红嫩的小舌头,还情自不禁地在唇上轻轻舔了舔。
夏浔指前一团酥腻,滑腻结实的感觉从指端传到心里,其中滋味,岂是荡魄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他惬意地抚弄着爱妻饱爱的水滴状酥胸,手指轻轻撩拨着她渐渐翘立起来的嫣红乳珠,直到茗儿按捺不住,隔衣按住他作怪的大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才呵呵地笑起来。
“相公今天就要走了吧?”
茗儿忽然紧紧抱住了他,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声音含糊,带点儿鼻音,可她很快地眨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