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过了许久,他忽然发觉有点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梓祺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还不睡?”
梓祺向他娇俏地皱皱鼻子:“还问我呢,你咋不睡?要是……真的想要,人家给你……”
夏浔哑然失笑,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说道:“想哪儿去了,你当我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么,只要美人在抱,不纵情欢娱一番便无法睡觉?”
“不是么?”
梓祺乌溜溜的眼珠微微一转,忽然侧了身子,用手支着下巴,仔细看着夏浔,突然说道:“要不,你把小荻收房吧,那丫头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总拖着人家也不是办法。”
“嗯?收什么房?”夏浔吓了一跳,就开始装傻。
梓祺撇嘴道:“少装佯儿啦,我们又不是瞎子,还看不见么?小获从小就跟着你,又和我们一起共过患难的,我也疼她。眼瞅着都成大姑娘了,既然你有那个意思,何必还拖着呢。”
夏浔失笑道:“我的梓祺这么大方呀,很有妇德喔。”
“去!”梓祺打掉了他放肆的大手,嗔怪道:“狗屁的妇德,都是你们男人编出来的鬼话,哄我们这些傻女人的。”
她往夏浔怀里偎了偎,舒服地抱住他,幽幽地道:“谁叫这天下就是这样的呢,再说,我把小荻当妹子一样疼。咱们眼看就要搬家了,总不成让她带着丫环身份过去,新居那边的下人都知道她是丫环出身的如夫人,心里头会看不起她。”
夏浔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嗯,过些日子吧,马上就得准备去浙东了,操心的事情多啊!”
梓祺道:“前几天去宫里给皇后娘娘问安,娘娘偏头痛发作,一时没出来,各家的夫人们便坐在一块儿聊天,那些命妇们听说我和谢谢是国公夫人,一开始还巴结的很,后来知道我们的出身,就很是不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