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男人,就知道上床。
她应该告诉他,让他打了结婚报告,拿了结婚证才能碰她的。
可惜,什么都晚了。
现在,谁来娶她?
……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
扶桑无声穿过慌乱的人群、街道,不多时,便来到了分区警队。
营地前的大片空地安静得不像话,没有一个人经过。
扶桑兀自站在营地大门前,盯着上面明晃晃挂着的鲜红涟漪的徽章,控制了一早上的情绪,莫名其妙就失控起来。
眼泪一下子掉落,她捂着脸,低着头,死死咬着红唇食指,眼泪哗哗哗地掉……
红黄交错的军徽,威严中带着几分敬畏,上面的红色是军人的血吧?
正因为有他们,才有了这世间的和平与安定。
扶桑拎出手机,给穆枫回了那条短信——
【我到了。】
几分钟后,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从营地走出来,短短的几层台阶,他走得格外得慢,手里还捧着一套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军装常服。
穆枫面无表情,脸上的那股痞劲荡然无存,来到扶桑面前站好,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终,很勉强地笑了笑,说:“嫂子,好久不见。你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