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怨念地看他一眼, 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让余束白坐过来。
余束白只好挪了挪位置, 刚坐下就被傅闻笙搂住了腰,那家伙甚至还把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又慢慢蹭到他颈窝,小狗一样嗅了嗅,很不要脸地说:“阿树你身上好香啊。”
余束白推开他的脑袋,“我用的什么香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喜欢闻自己去买。”
傅闻笙被推开之后,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余束白,见余束白有心软的迹象他就立马又贴了过去,嘴里还道:“不要香水,要你。”
说完他又亲了一口余束白的脖子,余束白被闹得有些脸热,浑身僵硬地警告他:“这是车上,你老实一点。”
傅闻笙不仅没有收敛,还得寸进尺地提要求:“那你亲我一下。”
余束白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傅闻笙又纠缠道:“不够。”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余束白的嘴唇,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余束白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行,你身体还没好。”
傅闻笙顺势把他的手拉下来亲一口,然后道:“医生都让出院了,只是接吻没问题的,又不是什么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这几个字让余束白脸上的热度又升高了几分,明明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做过,可他现在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羞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开得太久了。
他正有些出神,忽然感觉唇上一软。
傅闻笙怕他生气,偷袭成功便迅速撤退,然后有些得意地说:“你看,我就说没事吧。”
余束白抿了抿唇,松口道:“这种可以,那种不行。”
傅闻笙明知故问:“哪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