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走的时候没有带走留在这里的任何东西,傅闻笙也一直都没动,只是会定期做一下清洁。
这套大平层足足三百多平,但他从不叫家政过来,所有家务活一直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宁愿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缩短一两个小时,也不想让闲杂人等进来。
只是他再也没有自己做过饭,有应酬的时候就顺便吃一点,没有应酬就让人随便买点什么填填肚子。
因为没有了想要一起分享食物的人,好像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每次在外面喝了酒,他也还是会洗干净身上的酒气才回来。
要是喝醉了,就直接在公司留宿,睡几个小时爬起来冲个澡继续工作,或者去酒店开个房好好睡一觉,等彻底酒醒了再回来。
他小心地守护着最后一片属于他自己的净土,但余束白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还是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这栋空荡荡的房子。
就连余束白曾经穿过的衣服,也闻不到一丝一毫熟悉的气息。
傅闻笙确实很忙,有时候不得不去外地出差,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阳台的花草又慢慢地枯死了几盆,傅闻笙都没扔,也没有去买新的,在家的时候还是每天去浇水。
余束白不仅很会调酒,也很会饲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