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再三保证自己记住了,然后又期待地看着他问:“那要是在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或者是在私人空间,是不是就可以……”
余束白推开他的脑袋,故作淡定地说:“看情况。”
没有明确拒绝对傅闻笙来说就约等于同意,他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揽着余束白的肩膀继续往前走,高兴得声音都有些发飘:“这样总没有超出朋友的界限吧。”
余束白看了眼他那张英俊得极富攻击性的脸上露出的傻笑,不自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快要到家的时候,傅闻笙有些紧张地问:“一会儿我要不要进去跟阿姨打个招呼啊?”
余束白迟疑地说:“下次吧,今天太晚了。”
今天是太仓促了,连礼物都没带,所以傅闻笙对此没有抗议,而是道:“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说好的要陪我出去玩,不能反悔。”
余束白:“只能玩三天,我后面还有事。”
傅闻笙不满地问:“还有什么事啊?三天太短了,我们这个暑假有八十多天呢。”
余束白把他之前写给傅闻笙的那张欠条掏出来说:“课时费没有那么多,暑假我要打工。”
傅闻笙直接把欠条抢过来撕碎,碎纸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道:“说好的一小时两千块,我还能少你的不成?这么点儿钱根本不够,剩下的那部分过几天我打给你,应该够你上大学还有你妈妈看病的。你别去打工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吧,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暑假。”
余束白认真地说:“我说过,我们这边的家教市场价是五十到两百一个小时,我不能收你那么多钱。”
傅闻笙也很认真:“我也说过,我找家教就没找过低于两千的,这已经是我占你便宜要的友情价了。这点钱我又不是出不起,不会赖你账的。”
余束白还想再说什么,傅闻笙抢先道:“不准再拒绝!这是你自己的劳动成果,是你应得的报酬,又不是我施舍给你的。等高考成绩出来,还有一笔谢师礼呢,这是我们那儿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