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熟稔得好像昨天掐人脖子的不是他一样。
余束白没搭理他,动作迅速地把课桌上的东西全部塞进书包就离开了。
傅闻笙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抬手敲了敲后面的桌子:“他那手,怎么回事?”
许嘉远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言简意赅道:“冻伤。”
“冻伤?”
傅闻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板上的搜索页面,回忆一下余束白的穿着,轻轻啧了一声。
因为班里学生撒币轰动全校的事,徐涛一整个下午忙得焦头烂额,还被校长叫去办公室单独谈了半个小时。
谈到最后他愁眉苦脸地问李校长:“傅闻笙和许嘉远到底是什么来头?您给我透个底,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昨天他让许嘉远给他爸打电话,结果那个家长居然说自己最近的日程是满的,哪怕只是通过电话或者视频沟通,也要提前约时间才可以,那个架势把他都给搞懵了。
李校长摘下老花镜,幽幽地叹了口气:“傅柏桦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傅闻笙是他儿子。”
徐涛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目瞪口呆道:“他、他怎么会把儿子送来咱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