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孙涣这个货连他爹的玩笑都敢开,真是不皮不舒服斯基啊……
‘啪……’
突如其来的鞭子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论,李元景的脸上不由的多了一丝笑意,指了指墙的另一边。
“疼……爹,你为啥打我啊?”
“打的就是你个龟孙……”
“别,从遗传学来考虑,你骂我就是在骂你自己……”
‘啪啪啪啪……’
接连一串的抽打声不断传来,甚至可以隐隐的听到程知节愤怒的咆哮。
“龟儿子挨打就要站好,还敢说你爹我骂你就是在骂我自己,我看你出去这几个月是大爷当惯了,不会当孙子了是吧?”
“殿下,我们走吧?”听着院子内程家父子的全武行表演,长孙涣不由的有些失落。
“为什么?”李元景有些不太想走,他就是要来听一听程处亮会被打的有多惨,毕竟在长安,听程家墙根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潮流,只要有机会,大家都会来听一听国公家是咋打孩子的。
从长远意义来说,听一听对他们是有好处的,连国公家的公子都要挨打,你们那些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挨打?没成才?不是能力不够,而是小时候打的不够狠……
“处亮也挺可怜的,从小被打到大,都这个年纪了还经常挨打,殿下你是不知道,我们两个在新罗的时候无聊聊天,每次我提起我爹对我的好,处亮就在一边抹眼泪,看的我都哭了……”长孙涣悄悄的抹了把眼泪。
“……”听着长孙涣的感叹,李元景特么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默默的吧长孙涣送回了府上,然后李元景又一个人蹲在外面的墙边默默地思考着人生,直到长孙府上传来不亚于程府的惨叫声,李元景这才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