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那眼里的冷淡,浓得让他心里的预警线绷得紧紧的。再不敢说了。可他不说,并不意味着蒋州不会再说。
纤长的手直接摸上,红裙翻上去的一角所露出的腿根。指尖擦过和主人一样呆头呆脑的大家伙,然后插入遮挡住视线的红裙。
手的前半部分完全插入,掌心留在红裙摆外面,白红相衬托,那手更白了。
裙摆起伏摇动,不清楚红裙下面发生了什么。
汉子直到那手插入自己腿心,才明白自己的裙子问题。但却为时已晚,只能让人肆意妄为了。
“他们摸了这个没有”,清凌凌的声音里压抑着淡淡一层什么。让汉子害怕的话都打架。说不了平稳的话。
“没,没有,唔,我错了,行州,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错了”。
汉子被手轻易抠弄几下就出了水,他喘着急气,急急向人道歉。
小穴乍然被两个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夹住,汉子疼的眼紧紧闭着。即便如此,他仍是压制住打扰正常说话的喘息,喘着气结结巴巴的开口。
“行州,我好疼,唔,我知道错了,你轻一点,我好疼,我真的错了”。
一开口就是叫疼,这种程度的疼在以前那都不什么。汉子是被蒋州养娇了,蠢笨的人也学会了示弱求饶的道理,因为这道理实践在蒋州身上确实挺有用的。
说完,还要扭一下粗腰,裙摆随着依荡。夹一下腿间的手,示意他是真的疼,为自己的撒娇找个充分有理的证据。
但这次,蒋州不为所动的加大力道,细长手指狠狠勾住那穴口往外拉,把圆形拉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