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努力过了就不遗憾。”大美女叹了口气,毫不气馁地转身离开。
靳原叫住她,“你忘了件事。”
“什么?”
“朝他竖中指。”
大美女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啊,当时你说我涂的指甲油好丑。”
湖边只剩下江舒亦和靳原。江舒亦恢复了那副矜贵清冷、难以接近的模样,弯腰喂天鹅。
靳原在草坪上随地而坐,看了他许久,喊:“江舒亦。”
“有事?”
“没事不能叫你?”
江舒亦脸上不带笑意时,疏离感十足,靳原望着他,一会儿想,还是前两天满眼欲望勾人。一会儿又想,不,用那张性冷淡的脸喊“老公”更带劲。
但他现在只性冷淡,不喊老公。
烦。
相对无言待了半天,靳原明白江舒亦这是打算把欲擒故纵的纵拉满。陪他玩,江舒亦喂食,他就悠哉悠哉看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捡几颗石子打水漂。
稍晚一人回公寓,一人去教室,路上经过小卖部,江舒亦说进去买水,出来提了个小袋子。
递给他瓶矿泉水。
“我上课去了。”靳原拧开喝了大半,随口道。
刚走下台阶,江舒亦喊他,“靳原。”
靳原停住脚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