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相撞,程逸顿时后背发麻,冷气从脊椎骨疯狂往上窜。对他们的关系有所察觉,麻溜地和江舒亦拉开距离。
胖子嗦着豆浆犹如局外人,方才碰到程老他脚底抹油想溜,还好没溜。
看看靳原,再看看江舒亦,把来龙去脉猜得八九不离十。到了阶梯教室,继续八卦,“你们因为程老孙子吵架啊?”
“不是。”
“骗谁呢,我看你眼神都快把人孙孙戳出洞来了,到底发生了啥?”
被问烦了,靳原玩闹似的盖他帽,“你心思能不能放学习上?”
胖子投降,“好好好,不问了我。”
上百人的公共课,靳原挑的后排,适合摸鱼。翻开课本,手里漫不经心转笔,望着远处的讲台。
脑子里想的却是江舒亦。
江舒亦看着清高难接近,其实小心思贼多,闷骚款,嘴上不要不要,别这样别那样,心里正相反。
以前闲来无事,他们会深夜看电影,都爱占沙发最中央位置,谁也不让谁,最后半搂半抱窝着坐。
难免有肢体接触,江舒亦皮肤很滑,他总忍不住碰,顺着手腕往上窸窸窣窣。
江舒亦就看他一眼,说你在摸什么,要不要脱了衣服给你摸,离远点别挨这么近,热。
他偏要挨得近,把江舒亦压在沙发上时,江舒亦会骂他混蛋,眼眸里却透着股欲拒还迎的劲。
江舒亦喜欢跟他闹着玩儿,经常利用他的叛逆心理让他主动招惹,他也乐在其中。
虽然他怀疑江舒亦有受虐倾向,爱玩强迫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