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劝半天劝不动,江舒亦又不让踩地毯,便蹲在门口百度。越搜症状越严重,扭头看了眼江舒亦。
想了想,给胖子发消息:【在哪儿?】
过了会儿,他将手机扔兜里,倚着墙喊江舒亦,“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江舒亦把弄脏的部分卷到一边,打算明天整块换掉,走到靳原面前。
公寓门早早敞开,靳原倏地揽着他腰抗肩上,朝走廊冲,脚“嘭”地一声踹上门,“去医院。”
速度太快,直到下楼见到胖子的车,江舒亦才从懵圈状态苏醒。靳原走路带风,身上哪哪都硬,硌得他肚子疼,但这不是重点。
睡衣怎么能穿出门!
“我穿的睡衣,”江舒亦踹他,“you bloody bastard! ”
“bloody bloodly,你骂人词汇好贫瘠,”靳原抱着他往车后座塞,“先去医院,回来我教你。”
压住江舒亦不让他跑,扭头看驾驶座,“胖子开车。”
“好嘞。”胖子拧钥匙启动。
江舒亦锁靳原小腿试图反制,也看向胖子,“魏宏别开。”
“好嘞。”胖子麻溜地熄火。
“开。”
“别开。”
“开。”
……
后座狭窄的空间里,江舒亦和靳原的斗嘴声、衣物摩擦声、肢体碰撞声……响彻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