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回来?”尚瑜放下餐具走向他,佯装埋怨。
靳原往沙发一躺,挑眼笑,“呦,几个月不见,领导又年轻了点。”
“少来,”尚瑜不吃这套,坐他旁边拍他背,“坐没坐相,挺直了。”
靳原装没听见,和她聊天。
尚瑜知道他和江舒亦住教师公寓的事,聊了几句聊起来,“待会儿带点吃的回去,阿姨做的肉蟹酿蘑菇,特别鲜……”
“别,他吃不了螃蟹,过敏。”靳原漫不经心道。
难怪上次凌晨去医院,尚瑜嘱咐,“夜宵要少吃,对身体不好。”
“没叫夜宵,那天他橡胶过敏,”靳原说,“身上脸上一片红,直接倒我怀里了。”
“橡……橡胶过敏?”身上脸上一片红,还倒他怀里,尚瑜抱枕差点没拿稳,惊惧地望着靳原。
靳原慢半拍反应过来,“妈你在想什么龌龊事?他过敏是因为我给他买了乳胶床垫。”
正说着,陆续有人进大厅,都是辈分近的叔伯,靳原上前打招呼。
他们对靳原格外亲近,省公安厅的叔叔揽着他肩,“最近还好吧?你在学校遇袭,把家里人吓坏了。”
“还好,”靳原顺口接话,“叔,怎么查这么久还没出结果。”
玩个跑酷都要被保镖阻止,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叔叔纳闷道,“早结案了,嫌疑犯社交简单,从上到下仔细薅了遍,没任何猫腻。就是想报复导师,牵连了你。”
靳原顿了下,“这样啊,我知道了。”
引他们去沙发落座,挨个倒茶,闲聊了一会儿后,找借口把他妈叫去一楼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