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琐碎的跑腿事做得少,主要帮李简翻译文稿,强度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再事儿精,也就半个学期,更何况他是交换生,李简要压榨也权力有限。
……
靳原敲他俩餐盘,“闭一下嘴,人家要吃饭。”
他跟江舒亦住了这段时间,不说多了解,一些微表情还是能看懂的,心情不好。
胖子托着小胖脸,咕哝道:“麻了,驸马爷真能管啊,管天管地管兄弟。”
靳原:“你叽叽歪歪嘀咕什么?”
“啊,”胖子怂得一批,“我在念叨实验设计呢,过几天要交报告。”
大头倒是听清了,在心里笑胖子,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还驸马爷。靳原要知道你生日愿望许的是希望他和江舒亦意乱情迷干柴烈火,暗通款曲早生贵子,头给你打掉。
越想越好笑,大头扑哧一声,见靳原看过来又艰难忍住,活像鹅叫。
靳原对他俩没指望,三年室友,连他今天状态不对都没察觉,更何况刚认识的江舒亦。
打的菜太辣,靳原挑着佐料吃,在想上午被中断的跑酷。
上午有节毛概公共课,学校跑酷社团的社长坐他后面,问能不能拍个第一视角的跑酷视频,用作社团的推广宣传。
靳原对极限运动感兴趣,跑酷社是他大学里参加的唯一社团,不管刮风下雨,逮着空就练,但大二上学期因为意外而退出。
他和社长关系挺好,拍视频花不了多长时间,装备有现成的,课后便相约去了体育馆。
a大建筑属于叠层设计,高低起伏有参差度,是个不错的跑酷场地。一切准备就绪,助跑起跳跃上栏杆,当他从体育馆广场上的高架速降到小平层,翻滚着地时,被人死死护住。
他舅舅手下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