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耳濡目染,如果它们知道它们爸爸的老公有一米八,那它们也会努力结更大的果。”
我无语地把他摆弄我草莓的手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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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量完身高那天夜里格外兴奋。
我都要死了他还在我耳边一边喘一边让我感受一米八的不同。
总之我尽了所有力气在他的后背猛挠了一下,挠得他轻笑一声来啃我的下巴。
“亲爱的,”他一边咬着我的耳朵一边说,“你真的好小一只。”
我被他搞得耳朵和颈侧都痒痒的,偏了偏头,迟钝地想着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名奇妙想到一米八,突然明白了,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老子他妈没有一米八也有一米七九。”
结果这厮哄小孩一样半搂着我,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愉悦声线回应着:“嗯,就当你一米七九。”
?老子本来就一米七九,这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妥协态度是怎么回事
但我没力气了,就这样吧。
反正陆修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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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中元节,陆修半夜十二点祝自己节日快乐。
我别的都可以忍但是这个绝对不行,迷迷糊糊爬起身给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你要说'呸呸呸'。”我睨着他。
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严肃了,他从善如流地“呸”了几声,然后又说起了鬼话。
“我要和你逝去的青春约会。”他在黑暗里深情地说。
我象征性应了声,翻身准备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突然给我念非主流段子,深情和忍笑并存。
我眯着眼抬手想捂住他的嘴,摸了半天没摸到,反被他捏着手在掌心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