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之意很明显,魏王虽然实力弱小,但人家是正统啊。
咱们呢?
现在毛也不是,外面叫啥的都有。
有些人叫王不饿军,有些人干脆就统一称之为反军,乱军,叛军。
起义军?
那是他们自己给自己脸上贴光叫的。
“魏王咎是个什么人?他若是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借助陈胜来完成复国了。”王不饿有些不屑道。
当然,这是他知道陈平有多牛掰,要是换个没听过的人,你看他有空多说这两句话没?
“公子……不可不防啊!”灌婴有些着急道。
“外面怎么说,那是外面的事情,我们要有自己的思想,单从陈平这件事情上说起,至少也要抓住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王不饿眼神瞥了眼外面,瞅见几道人影之后,这才敢放开的去说。
“他兄长是支持他的,这不能只靠着一张嘴去支持,自然要养着他,供着他,若是兄弟不和睦,谁又会愿意养着一个废人呢?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他的嫂嫂看不惯他,觉得他不事生产不说,还每日结交狐朋狗友,这吃的都是他们家的粮食,这种情况下,他的嫂嫂又怎肯与他私通呢?”
“或许是觉得妻子每日在自己耳边说兄弟的坏话,越说越难听,他兄长实在难以忍受,便休了妻。”
“女人被休,意味着什么?在场的可能比我更清楚。”
“所以,本公子倒是觉得,他嫂嫂被休之后,心中悲愤难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凭什么要让自己背上被休的名声?将来怕是连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都不敢再去找她续弦了,既然她的人生已经毁了,若本公子是她的话,也会这么做,放出与小叔子私通被丈夫发现被休的谣言出来。”
“你不是最要紧你的兄弟吗?你不是为了你的兄弟可以休了我吗?既然你不为我考虑,那我便毁了你这个兄弟,大家都别过了算了!”王不饿正义凌然的说着。
对嘛,这才符合行为逻辑学的关系,以及心理学的发展轨迹。
“为啥就不能是他嫂嫂悲愤难平,故意引诱他有了私通之实呢?”陈铁山满脸不解的问着,这个瓜对他来说有点难以消化了,得好好的捋一捋。
王不饿微微一笑,淡然道:“他若是有了私通之实,那么他的兄长是绝对不会休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