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绵此刻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脸色也恢复如常。

以为她是说这事过去了，顾建彬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她说，“我这人小心眼，爱记仇，你道歉我也不接受，所以道歉也没用。”

“……”

顾建彬嘴角一抽，好半晌才接上一句，“我家也算是遭报应了，生意也没做了。”

他语气里多了一丝别的味道。

城里的生意做不下去，虽然是徐二凤的原因，但和那天与沈绵绵吵架，也有一点关系的。

沈绵绵打开饭盒袋子，招呼小翠和张倩吃饭，听到他的话，嘲讽道：“你家生意没做成，不是早晚的事情吗？你妈那种人，做生意做一单死一单，但凡去你家买过东西的，都不愿意再去第二次吧？”

顾建彬：“……”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被她这样当面说出来，他还是很难堪。

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妈确实不适合做生意。”

他提醒徐二凤很多次，但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