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在性事中的话越来越少,连呻吟都不发出来了,咬着下唇像在受刑,一抹脸颊,全是泪。
虞阮越安静aster做得越狠,性器怒张着鞭笞嫩穴,将紧闭的穴眼操成合不拢的逼洞,被迫吞食阴茎。
“怎么不跟老公说话?宝贝,老公可想你了,”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戳着虞阮的宫口,柔软的身体酥得发抖,“不说也没关系,乖,老公待会就把骚逼射满。”
男人太喜欢虞阮那口穴,抱着他的屁股猛操,肥圆的肉臀在掌心抖动,穴被操得噗呲噗呲响,漏水了似的。
aster低头含住虞阮的乳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性爱,他的乳晕变大了,乳头也敏感了很多,一吸就充血凸起,aster笑着说:“老公回去就给你买乳贴,奶头被吸大了,穿衣服会露点的,骚货。”
他把虞阮抱到床沿,让人跪在床上,从后扶着肉棒顶进去,里面的蜜穴又湿又热,水淋淋嘬吸柱身。虞阮咬着手指打哆嗦,频繁的高潮让他有些脱水,神智混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把屁股翘得有多高,男人都不需要调整角度,就已经是最适合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姿势。
男人被他吸得尾椎酥麻,气急败坏地扇胯前的肥臀:“臭婊子!怎么这么会吸鸡巴,是不是被轮过?嗯?被多少人干过了?”
虞阮簌簌发抖,被这些下流的话气得想哭,可被扇过的臀肉残留着酥麻的痛感,最后又转变成了快意,不知羞耻地刺激着他。
见虞阮不回答,aster将交合处的淫水抹在手掌,又抹到虞阮的嘴唇、胸脯上:“逼真骚,嘶,又往外喷呢,烂水逼。”
他用手指插进阴茎与穴壁的间隙,虞阮被撑得短促地尖叫一声:“老公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逼水,贱不贱?”
他疯了一样辱骂虞阮,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虞阮的脖子被他掐住,母狗一样被训诫、鞭笞。如同高位者调教性奴,阴茎就是鞭子,侮辱就是戒律,要把人调教得跪伏在腿边,额头触地,虔诚又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