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皮肉伤!”
“我看看!”
小心地翻开他被割开的衬衫,其实,伤口并不深,也就是五六厘米的一道割伤而已。
只是血水浸到衬衫上,白衬衫映衬着,便显得有些夸张。
看着男人手臂上翻开的血口,宁泽天顿是心疼地皱紧细眉。
“走吧,我带你到医院处理一下。”
“没那么夸张!”程天佑从身上摸出手帕,按住伤口,“到你家,帮我找点纱布包扎一下就好。”
“真得没事?”
“没事,走吧!”
程天佑迈步走向电梯,宁泽天忙着跟过来,帮他按开电梯。
两人一起上楼,她就关切地转过身,将他按住伤口。
片刻,电梯已经来到九楼,宁泽天从包里翻出钥匙,将门拉开,让他进去,立刻转身跑开,片刻已经抱着一堆药水和纱布之类的东西回来,一鼓脑地摊在沙发上。
“来,我看一下!”
扶住他的胳膊,她小心地将手帕翻开,手帕已经被血水染湿,看上去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她迅速将酒精和药棉拿过来,小心用药棉沾着酒精帮他清洁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