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轻应一声,副队带头行上台阶。
行在后面的那个手下右脚刚抬起来,一只手已经从旁边伸过来,捂住他的口鼻。
他伸出两手,试图抓住前面的同伴。
指尖还没有碰到同伴的衣服,那只宽厚的大手已经拧住他的脸颊,猛地一拧。
手下只听到咔嚓一声——那是他的颈骨折断的声音——就永远地失去知觉。
副队来到门口,被安排守住窗子的手下行到窗侧,一转脸,不见自己的同伴,瞬间吓出一声冷汗。
刚刚还在身边,怎么突然就没人了!
心头发紧,他转身想要去抱信。
一只胳膊已经从廊侧的栏杆间伸出来,抓住他的小腿。
失去平衡,那名手下重重地摔在廊道上。
鼻梁撞到地面,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刚起身,一人已经翻过栏杆,落在他身上,手下手刚抬起来,人就被压回去扑在廊道上。
套着长衫的胳膊伸过来,不客气地将他转了一百八十度。
手下顿时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