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她从小小少女长大，或者早在唐墨沉不知不觉之间，那份喜欢就已经产生变化，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而已。

一次次为她牵挂，一次次为她心疼，知道她放逐自己时的失望，听说她交上男友时的愤怒……

原来，不过就是情根深种。

……

……

第二天中午。

一楼客厅。

套着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唐墨沉，依旧是平日里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一对眸子里却透着冰冷的杀意。

“全死了？”

“两个被枪击毙，一个被她刺瞎眼睛，割断颈动脉，”想起田闯的死状，秦之南唇角微勾，“不愧是你带大的，那丫头很有你的风骨！”

唐墨沉冷哼。

死了，算他们走运。

如果真要落在他手里，他会先让他们生不如死，然后再让他们最痛苦地死去。

“枪上有什么线索！”

“国产的，枪上的序列号已经抹掉，不过……我查了一下，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警用枪！”秦之南接过身后副手递过来的文件，推到唐墨沉面前，“如你所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们。”

唐墨沉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没有半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