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转过脸,目光落在沉重的古装战甲,“不好意思,许姐,我手腕受伤了,能不能今天先干点轻活儿?”
毕竟她是弹钢琴的,需要好好保护自己的手掌。
许玉环从屏幕上抬起脸,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要不,你给你放两周假?”
听出对方的嘲讽,君轻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依旧收敛着脾气。
“许姐!”她笑着伸出裹着纱布的左手,“您看,我是真的有伤!”
“裹个纱布就给我装自杀啊?”许玉环回她一个白眼,“我告诉你,到我这儿,你给我把你当艺人的臭架子收起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看对方如此冷血,君轻的脸也沉下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做回艺人,许姐何必这么欺人太甚?”
“哈!”许玉环笑得全身肥肉乱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话筒都不会拿,还想当艺人?现在你还欠公司好几百万,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地下室?”
君轻冷笑,“那可说不定!”
“你要是能做回艺人,我就爬着走!”许玉环还要再骂,桌上的电话已经响起来,她伸过胖手抓过听筒,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语气顿时转为阿谀,“晚姐啊……您有什么事?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让她上去!”
听到晚姐这个称呼,君轻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