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羡慕的。”关山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已经离了,我是被甩的那个。”
“太好了!”因情绪低落而变得灰蓝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又觉得别人离婚了,他却兀自开心不太好。生硬的将表情扭成愤怒,握紧拳头,义愤填膺地说,“怎么这样!学长你那么优秀!”
关山河好受多了,“嗯”了一声,收下狗腿子的巴结。
贺沐眨巴眨巴眼:“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追你了,对不对!”
画风突然,关山河险些跟不上,用那种病得不轻的眼神看向贺沐:“今天是愚人节?”
贺沐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是我追你的第一天。”
关山河:“……”震惊到连“别来烦我”这种话都忘记说。
贺沐冒冒失失地说出口,才想起不好意思来,赶忙岔开话题问:“刚才的电话,是遇上困难了吗?”
“没有,家里养的植物死了,小孩子哭闹。”
“刚才听你说了两个名字,你有两个孩子?”
“恩,龙凤胎。”
贺沐面露羡慕:“真幸福啊,他们多大了?”
“四岁。”
“这么早就开始看死亡笔记?现在的早教这么可——呃,这么超前啊。”
这都什么脑回路,关山河额头青筋一蹦:“不是,是学校要求家长和子女一起种盆栽,督促小朋友写植物观察日记。”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结合刚才的电话,贺沐一下便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