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珥觉得那滋味不好,但也不坏,生鸡蛋清一样的口感。
什亭则后悔得要命,一感到滑润的口腔和舌头,他就恨不得现在打碎这块木板,然后抱着伯珥的头在他的嘴里尽情地发泄。
可是他现在是处于弱势,如果自己太过强硬,伯珥随时可以提上裤子就走。
鱼已经入网,哪还有让他逃跑的道理?“乖,深点,用嘴皮去裹……对,舔,用你的小舌头在上面打圈。”
他继续“温柔”地哄骗小神父。
伯珥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小说,里面的女主人公对她的好友说:“他说带我去吃棒棒糖,可是后来我含的却不是那个。”
一开始他还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才是真正理解了。
此刻什亭的阴茎对伯珥来说就像棒棒糖,但不甜得发腻,而是腥中带着点甘。
他唆含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流出嘴巴,顺着下巴和脖子淌下来。
他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含着阴茎吞吐的样子十分笨拙,但是他的主动对什亭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哪怕是不小心被牙齿刮擦到也会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伯珥是个很聪明的学生,无论神学还是什亭“老师”的课,他都学得很快。
因为吞不到根部,那只本来空下来的手又上来帮忙了。
伯珥一手自慰,一手抓着那段进不到嘴里的根部,匀速地给什亭吹喇叭。
这好像小猫的爪子在什亭的心里轻挠,痒,却总是达不到点上。
“把脸贴在洞上别动,然后张开嘴,”什亭的嗓子很哑,他命令伯珥,“我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