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今年的除夕夜,你打算怎么过?
我……不知道。
我陪你吧,今年我不想回家里了,一帮人虚伪以蛇,实在无聊。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准备。
没有,你随便安排就行,掌心滚烫的温度贴在脸颊,“还好你还在我身边。”
好吗?
余楚浑浑噩噩地抬不起眼皮,要不是窗帘缝隙间倾泻出来的,刺眼的光,没准他还能再多睡一会儿。
昨天,不过是一碗麻辣烫,却让他没来的在梁晨怀里嚎啕大哭,哭到昏厥。
在他混沌的意识里,只记得梁晨笨手笨脚,把他围巾扯下来擦鼻涕,混蛋玩意,那围巾贵着呢。
余楚坐在床上醒盹,再抬头就见梁晨系着围裙,小心翼翼地端着粥,小狗一样躲在门口等着余楚发现自己,再挥手让他进来。
余楚:……
昨天下定决心给足彼此尊重,最后礼貌告别,怎么到最后还进自己家门了 。
在反复确认余楚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后,梁晨这才走进来,把粥放在桌子上,不等余楚反应,手贴在他的脑门上,量量体温:“看来是退烧了。还在难受吗?”
自己发烧了?余楚后知后觉,原来脑子沉得不行,是发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