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潮言摆出送客的姿势,梁晨盯着禾潮言,一言不发出门而去。
追人是个技术活,当年的爱恋属于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现在不行,梁晨没经验,只能找自己的司机取经,“你说,道歉怎么样效果比较好?”
司机对自己老板的风月之事有所耳闻,毕竟因为身边的那一位,老板已经去医院转了一圈,在公司彻底传开。
这种事……要向一个没有生活经验的人问,实在有点为难了。
司机想了想,说,“这个啊,余……额,老板,我觉得您还是得对症下药,之前……阴影肯定不小,您得慢点来,不能再吓着……您的爱人了。”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小心谨慎。
梁晨吸了口烟,放在腿上的手背蹦出青筋,他知道自己得细水长流,慢慢来,可是每次见余楚推据自己,他就恨不得立刻把人拖过来,吃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妈的,梁晨狠狠抓了一把头发,他得克制住心底的恶念,不能再把人吓跑了。
余楚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距离闹钟还有两个小时。
这几日梁晨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往自己身边凑,就连身边的同事也察觉出不对劲,私下看他的眼光,背地里的议论似乎也跟着多了起来,他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这也是他最擅长的。
毕竟当初的自己,对梁晨的执迷,也曾视而不见,飞蛾扑火。
清醒的瞬间,梦里的混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余楚起身,走向厨房,月光下是一条修长的腿,带着一丝不言而喻的诱惑。
要怎么办啊,余楚已经竭力强迫自己忽视梁晨的存在,可这人偏偏一股脑往上赶,简直阴魂不散。
每一次相见,都让余楚感到战栗,似乎下一秒就要回到那个不堪的屋子,做着不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