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不语。
梁晨习惯他的态度,自顾说道:“最近事情有些不顺利,处理好之后就能带你离开了。”
“我准备了一处房间,是你喜欢的风格。”
……
“你知道给我找麻烦的是谁吗?你曾经的上司。”
无动于衷的神情终于浮现波动,余楚抓住梁晨的衣袖,“你,想干什么?”
禾潮言能引起余楚的反应,这个认知本就让梁晨不舒服,而余楚竟然还在担心自己对禾潮言动手,一句有气无力的质问,偏偏将梁晨胸口的怒火烧出燎原之势。
手自肩膀绕过擒着余楚的后颈,梁晨寒气森森地问:“他有什么好的,就让你这么惦记?”
余楚脖子动不了,干脆闭眼不搭理,但是这次梁晨没放过他,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老东西有我对你好?就让你这么惦记?”
“以前的你多懂事,怎么就……”
别和我提以前!
余楚怒视梁晨,说:“那是因为我犯贱!”
“我明白了,我配不上你,我要走……可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为什么?
梁晨给不出答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将余楚视为所有物,谁都不能掠夺走,梁晨恍惚着,耳边声音响起。
余楚说:“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