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散尽,酒空人去。
只剩下余楚和禾潮言,二人沉默的对视着,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梁晨打破这沉默,他转过身,温文有礼道:“禾总,余楚没有给贵公司添乱吧。”
“梁总说笑了,余楚是公司的员工,哪来的添乱这一说法。”
梁晨摇头浅笑,说:“余楚是我的人,没经过我同意擅自出来,得亏由您照顾他,可不就是给您添乱吗?”
“按年纪我算他长辈,小朋友心情不好出来玩一玩,我这个当长辈的也应该照顾下。”
“我没有和您开玩笑,我得把余楚带回去。”
“梁总,当着老板的面挖员工,这可说不过去吧。”
梁晨看着坐在椅子里的男子,他双手交叉置于腿上,跷着腿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禾潮言并不掩饰他对余楚的维护之意,更甚老板对员工的关心。
他对余楚的心思,直接铺给梁晨看,余楚就是我要护着的人。
梁晨说:“我记得咱们这次见面是为了新实验室的融资准备?”
“不错。”
“如果在融资前两天,禾总的公司被曝出存在做假账,非法集资的话,不知道公司的股票会是个什么样的走势?”
禾潮言挑眉,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锋芒毕露,为了带走余楚直接露出獠牙,不曾遮掩半分,但他也不是纸老虎,起身道:“看来梁总火气太盛,不宜谈私事,还是改日再聊吧。”
梁晨打量一眼禾潮言,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