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林看的有点心软,摸了根烟往他面前递。
“会不会抽烟?来一根顶顶疼。”
荀生掀起眼皮来看他,很轻的摇了摇头。
得到拒绝肖成林就想把那根烟往耳朵后边别,可没等他把手腕抬起来,荀生的手就缠上来了。
指尖发凉掌心潮热,这样的一只手拉住了肖成林的手腕。
荀生就着肖成林的手含了烟蒂,额前的发因为潮湿而打绺。
他含烟张嘴的时候,让肖成林瞥见一点发红的舌尖。
荀生就这么趴着侧脸,垂下眼皮视线全在肖成林的那只手上。
这会不自在的是肖成林了。
他很快抽回手去,有点慌,以至于打火机在哪个裤兜里都想不起来了。
摸了两遍这才摸着。
缓过来后他人又觉得自己可笑,怎么还能被这种没成精的小狐狸拿了魂。
因此点烟的动作可比他找打火机的动作自然多了。
外加一句欠不愣登的调笑。
“不是不会吗?乖宝贝儿?”
这句宝贝儿没别的意思,全是当年在曲城带的口音。
在曲城,你可以将任何比你小的人叫做宝贝。
但是肖成林也不怎么常说,除非是特亲近的人才拿来开玩笑。
这次纯粹是叫溜了嘴。
可在荀生的耳朵里听起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纯属撩拨。
刚刚破灭的希望因为这句宝贝又重新燃起。
哈德门里的烟丝会掺其他烟的下脚料,赶着一根劲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