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气成了雾。
肖成林看着吃粥的江潮只知道咧嘴傻笑。
连结痂红肿的耳朵都不觉得疼了。
刚开始相处肖成林脸皮还薄,纯情的亲个嘴都得红脸。
更别提要大白天脱裤子干那事。
但江潮与他截然相反甚至有点不知廉耻的意思。
他将肖成林带回自己的宿舍——在其他室友有事全部出去的时候将门反锁。
等到真的要拼刀子了,俩人又为了上下闹别扭。
江潮从来不做下面那个,肖成林更不可能了。
雏男的自尊不许。
以至于后来俩人都是互撸着解决。
一切看上去都挺好的,肖成林当时以为就这样能跟江潮过一辈子。
所以他没避讳,鸿顺堂里的师兄弟连同他师父,都多多少少能看得出点门道。
肖成林那会不管别人怎么看,在背后怎么说。
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才好。
就在肖成林陷进去无法自拔的时候,江潮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很快,江潮与他联系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次打电话不是在忙就是不接。
肖成林别扭的难受,更心生气愤,终于在一个多月的莫名冷战里他彻底爆发。
周末大晚上他人翻了曲美的墙,往江潮宿舍里奔。
三楼三零四,他记得门儿清。
不出意外,门里面的插销插死,肖成林当时心惊的要命,哐哐砸门。
那会他人都快要哭出来了,声音抖的厉害。
——“江潮!开门!老子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你听见没有?!开门!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