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莲眨了眨眼睛,看着苏格兰,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方的耳朵还是红彤彤的,像是甜点一样,甚至因为带上了水渍,看上去更加可口了。
羽田莲收回视线,转移到苏格兰的脸上,对方的生气不像是假的,但与生气比起来,另一种羞耻的感觉似乎更占上风。
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动作,他有些反应过来了。
是因为自己离苏格兰的距离太近,已经超过安全距离的范围了吗?
这么想着,他总算是有了一些歉意。
羽田莲一直把握不好这种距离感。
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因为任务的事情,整个人都快贴到琴酒的身上去了。
要不是距离太近,琴酒怕羽田莲的血溅到自己身上,估计当时琴酒就要拿枪了。
后来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越过了安全距离,没有被马上打死都是琴酒手下留情了。
而现在,看苏格兰的反应,对方应该也是介意这种事情的。
他抿了抿嘴,看着对方:“抱歉,你很生气吗?”
“生气什么的。”苏格兰只觉得何止是耳朵,连脸颊都要烧起来了,他对这位搭档并没有防备,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只是不习惯这种行为而已。”
羽田莲看着对方点了点头,小声道:“果然,苏格兰也是这样吗?”
“也?”苏格兰捕捉到了对方言语中的这个字,他皱了皱眉:“还有谁?”
“琴酒。”羽田莲这么说着,回忆道。
琴酒?
苏格兰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实在无法想象对方和琴酒那么近的情况。
所以你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还活着?
但看着黑挪威一脸肯定的表情,他默默地将口里的话咽了下去。
心头的怒火消下去不少,如果是琴酒的话,毕竟是上司,他也不能说什么。
但苏格兰的脸色还是不算太好。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黑挪威,疑惑道:“所以琴酒是什么反应?”
羽田莲皱了下眉,似乎在回忆:“也没什么,只是他挺淡定的,即便是刚才那个距离,他也没说什么。”
只不过当他被伏特加拉走的时候,对方好像撩了下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个距离?
苏格兰倒吸了口冷气,皱了下眉。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