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休息的第二天,苏格兰和波本就会每天到他家里报道,但是到了这里也不会说什么其他的事。
搞得他的家是什么公共场所似的。
羽田莲十分不满,他小声地抱怨着。
“琴酒怎么会同意你过来?”
波本也笑道:“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他,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你不在我也就没办法继续任务啊,你说是吧,考核官。”
羽田莲这几天被对方的阴阳怪气气得够呛,要是脚腕是好的话,他一定会揍对方一顿。
可是每当他有所行动时,就会听到一个声音。
苏格兰不赞同地道:“黑挪威,你的脚还没好,不能乱跑,还有你,波本闭上你的嘴。”
事实证明,温柔的人发飙是很可怕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羽田莲和波本都闭上了嘴,不再惹对方生气。
苏格兰见他们两人安静了,满意地道:“钥匙我放回门口的地毯下面了。黑挪威,琴酒说等你好了,我们就不用来了,所以这几天你就忍一下吧。对了,你吃早饭了吗?”
羽田莲果断地摇了摇头。
根据他的经验此刻就算吃了也不能说,因为苏格兰会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告诉他不能下地。
“那正好,一起来吃饭吧。”
吃完饭,苏格兰又开始逼迫波本去写任务总结了。
毕竟羽田莲受伤,苏格兰又不了解情况,所以唯一可能代劳的只有波本了。
金发男人十分不满,他是来做任务的,结果这段时间干的唯一的实事就是写报告。
“黑挪威是脚腕肿了,又不是手折了,完全可以让他写啊。”
羽田莲也不想写报告,他和波本对视,眼里划过了一丝挑衅。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抬头对着苏格兰道:“苏格兰,我有些手酸,可能是昨天睡觉不小心压到了。”
苏格兰愣了一下:“严重吗?需不需要包扎?”
羽田莲摇了摇头:“没事的。”
苏格兰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又要养好几天。波本,报告就麻烦你了。”
波本握着笔的手紧了紧,看着羽田莲的眼神十分‘友善’,他咬牙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羽田莲看到波本这幅样子,心情好了不少。
苏格兰从桌上拿着东西走了过来:“黑挪威,该换药了。”
羽田莲点头,伸手就要接过来,结果苏格兰却没有给他的意思。
他疑惑地看着对方,男人笑道;“抱歉,我只是想到,你的手不是有些酸吗?需要我帮忙换药吗?”
羽田莲愣了一下:“不、不用了。”
苏格兰并没有接受他的拒绝:“还是我来吧,万一又伤到哪里就不好了。”
羽田莲有种砸自己脚的感觉,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苏格兰强硬地坐了过来,拽着他脚腕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像是羽毛划过的感觉。
羽田莲总觉得有些羞耻,这种脚被慢慢揭开纱布的感觉,像是自己被扒下衣服似的。
好在脚已经好了不少,不再看着那么吓人。
苏格兰将白色药膏抹在手上,然后点在脚腕上。
羽田莲只觉得伤口处一凉,他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苏格兰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他抓住脚腕,白色的手指点在伤口上,轻声道:“我要揉了,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下章就……应该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