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特别担心,但给陆阳舒打电话时,男人告诉他,那是些造谣的人乱传的,没有那事儿。
可现在男人的工作基本上都暂停了,却不和他联系,沈夏主动去找他,陆阳舒又说自己在公司。
骗人,沈夏当时就站在他楼下,看见男人公寓的灯明明是亮的。
沈夏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住处,越想越不安。
男人如果没有出事,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冷淡?
因为秦严骞也讨厌他了吗?觉得自己连累了他,想和他分手了?
身体不舒服,情绪也随之变得敏感,沈夏时常会莫名哭起来,觉得很委屈,可又没有人惹他,只能气自己没用,不能帮男人解决问题。
秦严骞厚着脸皮来找他,被他拿扫把赶出去,男人送过来的礼物补品也被他一股脑儿地扔回,哭骂道:“不要,不要你来看我!”
一点儿也不想再见到这个讨厌的人。
秦严骞被他乱丢的礼盒砸得狼狈四处躲,有点生气,但看见小孩苍白的小脸,和哭得红红肿肿的眼睛又心疼,担心他气坏了身子,连忙安抚道:“好好,我以后不来了。你想五花肉吗,我把它抱过来陪你?”
秦严骞下楼把五花肉抱上来。
五花肉被男人提着后颈肉,小爪子傻傻的提在胸前,看见沈夏,奶里奶气地喵呜叫了一声。
沈夏夺过自己的小猫,疼惜地抱在怀里。
他红着眼瞪了讨好的男人一眼,然后就摔上了门。
秦严骞碰了一鼻子灰,告诉自己不能和孕夫生气,灰溜溜地收拾好男生门前的狼藉,回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