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严骞也沉默了。
确实不想见。
他现在对柳修轩完全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了。
只要看见青年,秦严骞就会想起沈夏的车祸,想起小孩后脑勺那道蜿蜒的,深重的疤。
沈夏住院那段时间,他晚上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大床上,无数次从小孩手术失败死亡的噩梦中惊醒,脊梁骨后面都是冷汗。
如果是别人,秦严骞早就上手打死他了,但因为是柳修轩,秦严骞活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他能忍住不对青年发脾气,就已经是他最好的态度。
柳修轩在男人的静默中得到了回答,眼泪落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严骞,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可,可是,我当时打开锁的时候,也不知道沈先生会因此出车祸啊······严骞,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了,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好后悔······”
“修轩,”秦严骞嗓音沙哑地打断青年的哭诉,“我们算了吧。”
即使内心明白这不完全是柳修轩的错,但秦严骞仍旧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每一个造成沈夏出事的人,秦严骞都不能原谅。
即使小孩真的爱上了其他人,和他离了婚,秦严骞也不可能和柳修轩在一起了。
“是我对不起你,耽误了你这么久。不过你这么好,肯定会有比我更优秀的人追求,到时你结婚了,我肯定给你随个最大的礼。”秦严骞说道。
“不,不······严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柳修轩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