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稚酱”,那稚酱学会的第一个词,就应该是他!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只能——杀掉那个人了呢……开玩笑的。

稚酱喊了他以外的其他人——这种事情怎么想不可能!

但是,上一秒还在他的怀里软软地喊着“尼酱”,下一秒却成了冰冷的什么存在。

五条稚的手很小,很软,小小的拳头能轻易地被他的手包裹着,那么脆弱,那么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消失。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就失去了温度,再怎么握紧也无法变得温暖起来。

“稚酱?”他颤抖着,手指触碰到了弟弟的脸蛋。躺在他怀里的五条稚连睫毛也是冷的,霜白的睫毛就像是冬日挂在树枝上的积雪,冰冷得似乎能将人冻伤。

“尼酱——尼酱起床了尼酱!”五条稚将早餐的袋子放在五条悟的脸颊上,微烫的包装用来当做冬日的暖水袋再合适不过了。

“几点了?”五条悟抓着头发起来,打着哈欠像以往的每一个早餐一样嘟囔着,“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起床这么残忍的事情啊!”

五条稚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尼酱,啊——”

“干嘛?”虽然不明所以,但五条悟还是张开了嘴。

没有等来投喂,只等来了五条稚严肃地点头:“嗯,很好,没有扁桃体发炎。”因为声音比平时沙哑了很多,声音担心他生病的五条稚小医生很严肃地检查了一遍他的喉咙。

“什么啊,我又不是娇气的稚酱。”五条悟将小东西抱在怀里嘬了两下,在他不痛不痒的拳打脚踢中露出了嚣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