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初到申城,业务才刚刚起步,根基不稳,辉鸿是这儿的地头蛇,像杜修文之类的不少本地大佬都有入股辉鸿,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不好太撕破脸面。
二来,这官司打赢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由于建设刚刚开始,投入较少,拿到的赔款也许还比不上诉讼费用,得不偿失。
她抱着以和为贵的想法,让销售部的经理找了对方的项目经理洽谈。
经理回来告诉她,辉鸿董事长换人了。
周梓宁很惊讶:“谁?”
“傅珊珊。”
……
傅康一病不起,这些日子只能以靠药物维持生机,因着身体缘故,不能轻易搬动,这些日子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医师,却都摇着头走了。
杨懿眉心急如焚,傅珊珊却拦着不让她见傅康。怒气积了几天,她只能压着,对着傅珊珊还要强颜欢笑。
单看屋子里不时转悠的黑衣保镖,就知道她硬闯也讨不了好。
这日她找到傅珊珊,笑了笑说:“珊珊,玥玥好些日子没做功课了,你看……”
傅珊珊坐在阳台的藤椅里,端着茶盏,手里捏着的瓷盖一下一下撇着茶叶沫儿,头都没抬:“别想耍花招,我又不傻,你想出去?还是让人来见你?想都没想。”
杨懿眉强压火气,低声下气地央求:“可玥玥要上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