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棠没有理会她,下了车,直接把钥匙交给司机。

周梓宁有点无趣,讪讪地下了车,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她没看到段梵,问他:“段梵呢?”

沈泽棠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这么离不开他吗?不怕死地大老远跟着他跑金三角来?周梓宁,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心里难受,但嘴里很倔:“那和您有什么关系?”

沈泽棠没有马上回话。他今天戴了副眼镜,目光透过冰冷的镜片,没有一点儿温度。这种饶有兴致却无动于衷的冰冷打量看得周梓宁心里发毛,不由就退了一步。

他这时候才轻轻地嗤了一声,很是轻蔑,拿了车钥匙就走了出去。

周梓宁望着他的背影,由开始的愤愤不平逐渐变为了颓然。

她茫然地看了看天花板。

段梵第二天才找到这地方。见了面,两个人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闲聊。大清早的,周梓宁也没吃什么东西,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往嘴里塞煎饼。段梵嫌弃地伸过来手,拈起她嘴边沾着的一小块蛋皮:“这吃相,怪不得你嫁不出去。”

周梓宁狠狠瞪他:“你才讨不到老婆!”

段梵对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咧嘴一笑:“那你给我当老婆得咧,反正也嫁不出去。不亏!”

“死远点去!”

“谋杀亲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