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自然是要讲的,我做的也是公平交易的买卖。陆先生在ks集团位高权重,身价斐然,难道不值一个区区的罗口矿场?”他伸出五根手指,“我不多要。三日后,见到货,我保证几位安全离开。”

“不可能!我已经和周小姐签了合同,我的料都要出口给她!”

这还没见到料呢,这下连合同都签好了?

虽然身临险境,周梓宁还是觉得好笑。

僵持了会儿,陆安平额头的青筋鼓动了两下,像是作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您和沈泽棠是多年朋友,您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昆山面色不改,笑了笑说:“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和他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

陆安平说:“我可以给他一个电话吗?”

昆山抬抬手,示意他自便。

陆安平和沈泽棠不和,这不是什么秘密,据说两人以前在远东区争夺业务,后来陆安平败退,一直龟缩到了东南亚,连带着中东区都归了沈泽棠管理。这才多久,沈泽棠不退反进,进军南亚,似乎有要赶尽杀绝的趋势。两人的关系,应该水深火热才对。

可是,这一通电话通了后,沈泽棠就给了昆山来电。

不知二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昆山的神色显得极为诧异,看了看陆安平,又看了看周梓宁和段梵几人,放下手机,让仆人把他们带了出去,说清他们暂且住下,好好休息,明日动身去特区。

回去的时候,周梓宁心里始终带有疑虑。

如果沈泽棠和陆安平真的不和,那他为什么要为陆安平说情?他知道自己在这儿吗?